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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民间故事:蒋知县智破怪鱼案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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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嘉靖年间,桐邱县七里井村出了一件怪事。这个村东头有一口老井,据说是东汉时期一江湖术士的炼丹井。井口是圆形的,用白麻石砌成,一年四季都有清水,井水甜香,到底有多深,谁也说不准,有人说这口井没有底,一直通到东海老龙宫。最近,这口古井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怪鱼,全身通红,身有倒刺,最奇的是它还会嗑瓜子。

古代民间故事:蒋知县智破怪鱼案

七里井村的怪鱼会嗑瓜子的奇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桐邱城,县城王员外听说后,就动起了心思。他想,如果能抓到这种神鱼,献给皇上,那不就升官发财了吗?于是,他放出风声,愿出白银百两求购怪鱼。

这下子轰动了全城,所有的潜水高手都先后来到七里井捕怪鱼,可没有一个能成功,所有想抓它的人还都莫名其妙地先后得了病,听说还死了几个人。于是大家都迷信地说这是一种神鱼,谁抓它谁倒霉。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可爱,但要是为此丧命就不划算了,于是捕鱼者渐稀。尽管后来王员外把酬金加到白银千两,还是无人敢轻易一试。

却说这七里井村有一户人家,姓张名龙,有一个兄弟名叫张虎。祖祖辈辈都靠打鱼为生。他听到王员外发布的消息后,一直坚持不懈地捕鱼,并逐渐掌握了怪鱼的生活习性和出没规律,有好几次都差点抓到怪鱼。这天,他对妻子刘氏说,今天一定能抓到怪鱼。刘氏满心欢喜地在家等着丈夫的好消息。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丈夫回来,一直到天黑,还没有见到丈夫的踪影。刘氏急忙锁了门出外寻找丈夫。却在井边发现了丈夫的尸体,刘氏顿时号啕大哭起来,村民们听见哭声赶来一看,只见张龙浑身皆是刀伤,皮肉翻卷着,鲜血流了一地,死状甚惨。

张龙的兄弟张虎报了案,桐邱县令蒋全就带领三班衙役来了。这蒋知县为人清正廉明,爱民如子,很有学问,还写得一手好字。据说他是坐着独轮车来桐邱上任的,车上除了少量的行李衣物外,其他的全是书籍和字帖。

他到桐邱后曾先后断过许多奇案,问过牛,审过鸡,还判过石头呢!他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被桐邱县的黎民百姓称为“蒋青天”。

他亲自带人勘查现场、检验尸体,忙个不停。不大一会儿,尸检报告就出来了,张龙死于二个时辰前,身上的衣服基本完好,衣兜里还装着二两银子,只是身上有十几处伤痕,都是用镰刀砍的。

蒋知县看完验尸报告后分析道:强盗杀人都是为了钱财,现在死者身上的衣服和银子仍在,可见不是强盗杀人。死者身上有十几处刀伤,可能是仇杀。蒋知县找来张龙的妻子,问她丈夫生前有没有仇人。她说:“我丈夫为人忠厚,从来不和人结仇,只是前几天邻居张二狗来借钱,我们觉得张二狗平时东游西逛、不务正业,怕他还不了钱,所以就没借给他。张二狗当时很不高兴,曾威胁说如果不借就要找我们的麻烦,但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蒋知县问清张二狗的地址,就派手下的差役把张二狗抓到了县衙。这张二狗长得獐头鼠目,大嘴巴,招风耳,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可张二狗死活不承认自己杀过人,连声喊冤。他说自己虽然说过找张龙家麻烦的话,可那是一时气话,根本就没想着报复。蒋知县大喝一声:“好你个张二狗,因为人家不肯借你银子你就报复杀人,不动大刑,量你不招,来呀,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接着就听见板子噼里啪啦地响,还有张二狗那凄惨的叫声。

八十大板打完,衙役出来说张二狗已经招供。于是,蒋知县就把他暂时收在南牢,秋后问斩。从发案到破案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张虎和嫂子王氏见已替张龙报了仇,雪了恨,给大老爷磕罢头,谢过恩就回家去了。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称赞蒋知县英明果断、断案神速,不愧为青天。

七里井村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可没过两天,这个小村再次成了世人瞩目的焦点。焦点人物还是张家。张龙的兄弟张虎竟然捕到了一条怪鱼,得到了王员外的千两赏银。人们都说张虎比他哥有福气,他哥为了捕捉怪鱼,丢了性命,而张虎却得了赏银。

话一个人笨头笨脑,拎不清爽,阿拉三北人喜欢用“寿头”来作称。闲话有“侬个寿头,这样的事情侬也会去做啊!”那么,寿头一说是怎样来的呢?

关于“寿头”一词的来历,有好事者考证,说在现实生活中,先天性痴呆症患者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额角特大而耸,额骨上布满皱纹,与画里或塑像中的“寿星头”极像,于是就冠以“寿头”之称,意喻痴呆者。

其实这个解释是不尽然的。在阿拉三北,有关由来,还有这样一个传说故事呢。

年早的辰光,阿拉地方有一个痴呆的人,名叫樟寿,他母亲给他起这个名,是希望他聪明又长命,好像樟树一样招人喜欢。

但樟寿虽然长得身材魁梧,仪表堂堂,颇有玉树临风的样子,也招人喜欢。

但大脑却长得不够聪明,有些笨头笨脑。因此也常常惹来一些笑话,让人不禁捧腹。

樟寿结婚后,有一年,他老婆叫他去娘家借一台布机过来。老婆知道他记性特差,为了防止他忘记,就叫他一边走,一边背“布机”两字。

樟寿很听老婆的话,就一路走,一路“布机”不停地到丈姆家去了。

谁知走着,走着,冷不防在一块石头上板了一脚,爬起之后,竟然把“布机”说成“肚机”了。

到了丈姆屋里,樟寿嘴上还一直说着“肚机,肚机。”做丈姆听了以为他路走得多了,早饭没吃饱,肚皮饿了。

所以,就马上到灶间里,烧了一碗荷包蛋让他吃下。樟寿吃好之后,还是不断地说着“肚机”。

丈姆娘心想:毕竟是青年人,可能一碗点心勿够,还没吃饱,就又赶紧去烧早昼饭,让他吃饱了肚皮。

吃好早昼饭,他还是对丈姆娘一个劲地说“肚机,肚机。”这下,丈姆娘这下发火了,拿起身边的布机板要打他。

樟寿一看,忙话:“姆妈,这就是阿拉要借的东西。”丈姆娘这才明白,原来“肚机”是“布机”,于是拿来柴绳扁担缚好,叫他挑着回家而来。

挑到半路上,樟寿也觉得有点累了,放下布机休息一会,这个辰光,刚好有个熟人经过,见此就跟他开起玩笑来了。

“布机有四只脚,侬只有两只脚,应该是布机背侬,怎么侬反要挑着布机走,侬真是阿寿啊。”

樟寿一听:对啊!就坐到布机上,叫布机驼着自己走。可是布机一动也不动,樟寿就生气对布机骂:“侬个混帐东西,阿拉挑侬满头大汗都没一句闲话,叫侬背一下,侬却介懒惰,一动都勿肯动。不背阿拉算了,阿拉各人自走,侬有四只脚,阿拉两只脚,看看啥人走得快。”

说完,就自顾自地回家去了。

回到屋里,老婆问伊借的布机何在,樟寿听老婆如此话,知道布机还没到家,就哈哈大笑:“布机四只脚介没用场,还是阿拉两只脚走得快。”

老婆听得云里雾里,问他是怎么回事?樟寿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与布机比赛、看谁走得快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

老婆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对他话:“侬真是个呆大阿寿,布机木头做,怎么会自己走路呢?赶快回转去挑来,否则要被人家挑去的。”

樟寿听了老婆的话,就回转去挑布机了。

还有日头,樟寿去卫里走亲戚,他老婆就叫他回家的辰光,顺便从城里带一些沙糖,再买一把雨伞,因为家里这两样东西都缺。

樟寿回家走到半路的辰光,天却突然下起雷火大雨来。樟寿一边打雨伞,一边心想:阿拉老婆甚介厉害,晓得今末会落大雨啊。

看到人家在雨中狂奔乱窜,他真佩服老婆有先见之明了。

但他打了雨伞遮风雨,却忘记了篮里的沙糖,等他回到屋里,老婆问他沙糖在哪里?篮里的沙糖早已被雨偷走了。

老婆看到介贵买来的沙糖都泡了汤,拿过雨伞就打樟寿:“侬真是阿寿,气煞阿拉啦。侬只晓得遮侬个寿头,却勿晓得糖不能泡水啊!”

“寿头”这个称呼就是从这个故事里引申出来的,后来就成为痴呆,不开窍人的一个代名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