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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二月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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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写过关于二月的散文吗?下面小编整理了关于描写二月的散文,供大家参考!

描写二月的散文

  描写二月的散文1:漫谈二月二

二月二,龙抬头,男女老少昂起头。前天夜里春雷响,今日艳阳好兆头。(《二月二感怀》·神龙)时光如梭,春节过了好像没多久时,今天早上QQ群里朋友提醒大家说,今天是“二月二”了。

“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这也是我们这一带多年前流行的谚语,随着时代的进步,人们给“二月二”赋予了不少新内容。可如今的年青一代,也包括我们这一代中的不少人,天天忙于工作,为生存而奔波,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生活习惯的变化,习惯了公历和星期,对我们的老祖先留下来的传统农历计年,除了年前年后那几天,平时还真是很少用了。

“剃龙头”很美好,又有几个人在“龙抬头”的日子里去挤过理发店呢。“剃龙头”虽然有着美好的寓意,习惯了年后理理发、洗洗澡,精神抖擞去上班,就不会等到“二月二”,刚理过的头发还没长起来呢,“二月二”再去“剃龙头”也没有那个必要了,所以,人们对这一节日的传统内容正在逐步淡化,有的对这个节日好像不知道了。

几千年传统的农耕生活,积淀了底蕴深厚的传统思想和文化,“二月二”就是这一文化积淀生动的反映之一。笔者认为,我们有必要拯救这些民族文化的精髓,从精神深层了解我们民族的心理和思想,从而加强传统文化凝聚力和提升民族精神。

二月二,龙抬头,金银财宝向家流,好运今年起好头;二月二,剃剃头,剃掉烦恼和忧愁,欢乐幸福好兆头;二月二,抬抬头,好事双双牵你手,前途光明有奔头;二月二,生活甜蜜在心头,事业更上一层楼!

想当年,年少时候,每年“二月二”这一天,小镇的街边的大小理发店门庭若市,父母们都带着孩子去理发,希望借“龙抬头”的好兆头,给孩子带来好运、给生活增添幸福。“剃龙头”也便成了父母们的心头大事,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据传,武则天称帝的时候,惹恼了玉帝,玉帝便令龙王不得向人间施雨,导致连旱3年。龙王怜悯百姓,便私自布云施雨,结果被玉帝打下凡间,压在山下。玉帝还规定:要想龙王上天,除非金豆开花。

为救龙王,人们在二月二想了起来,玉米不就是金豆吗?于是家家户户都爆玉米花呈贡。玉帝无奈,便将龙王召回天庭。二月二剃头赶上“龙抬头”,正好赋予了这个传统习惯随龙高升、龙腾虎跃的吉祥寓意,因此又被称为“剃龙头”。

在北方,二月二的典型习俗就是人们要在这一天剃头理发、吃豆子了。

“二月二”古称中和节(俗称龙抬头),在北方,又叫龙抬头日、春龙节、农头节,南方也叫踏青节。过了二月二,贵如油的春雨便普降大地,润泽万物了。这个节日就是建立在古时龙能“施水布雨”, “祸福人间”神话传说的基础之上。

民俗专家细解“二月二”,传说中的龙是我们祖先在蛇、蚯蚓等的基础上想象出来的,因而民间又将蛇叫“小龙”。二月二前后,蛇、蚯蚓等结束冬眠、开始活动。民间认为,龙是天子的象征,是祥瑞之物,更是风雨的主宰,而“二月二”则是龙欲升天开始活动的日子,故曰“二月二,龙抬头”。

天文专家解析“二月二 龙抬头”, 象征着春回大地、万物复苏。龙春节,沐春风,新星新政吹清风。天地人和发功力,中华复兴劲顺风。 “剃龙头”虽然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美丽传说,人们的心意却是实实在在的。

  描写二月的散文2:二月素描

1、小河

小河还睡着,做着寒冷的梦,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从冬天封冻时就盖上了。昨天,刚刚暖了几日的天,忽然变了脸,骤然降温,下了一场大雪。冰面上,又加上一层厚厚的雪,像洁白而松软的羽绒被。

春节过后,就冻人不冻水了。人在行走中,仍然感觉寒气逼人。小河却在厚厚的冰雪下面,感觉到了一股股暖意,从地底下泛出来。那沉睡了一冬的冰,一点点融化,一点点汇聚,然后,“哗哗”地流淌。

冰面上,出现了一块块塌陷,露出已然融化的河水,委婉地流向远方。

一块塌陷的冰窟窿,就像是一个墨点,在洁白的冰雪上面,滴落、晕染。一点、两点……疏疏密密、浓浓淡淡、点点滴滴的墨点,连缀起来,成了一条浓淡相宜的河流。融化的流水,在冰面上,虚虚实实,逶逶迤迤晕染出一条优美的曲线。白色的河面,深灰色的流水,构成了一幅简约的水墨画。

几只白鹅,从村子里摇摇摆摆出来,跳进冰冷的河里,拍着翅膀,嘎嘎叫。

2、两棵白桦树

在离岸不远的堤上,有两棵白桦树,一前一后站着,一副很落寞的样子。

树干不是很粗,伶仃、瘦弱。

为了美化这条河道,人们从很远很远的山里,移植过来很多的树。桦树的树皮是一种特有的白,缠缠绕绕,一层层裹着瘦弱的躯干。树的枝条是一种浅黄色,僵硬却温暖。皑皑白雪中,浅黄色的枝条像是长在半空里,有些突兀。

几片叶子,挂在枝条上,像是褪了色的纸片,被寒风摇着,发出很清醒的响声。不知是在怀想大兴安岭的苍茫,还是想给这空寂的河道,一点点慰藉。叶片是秋天残存下来的,那上面,写满了一棵树,对秋天的思念。

我走过去,轻轻摘下一片,想从那清晰的纹理间,读出秋天,写给一片叶子的寄语。可惜,只轻轻一捏,那叶片就悄然碎裂,随着寒风,飘然而去。

我怅然而立。

随风飘逝的,一定还有一段过去的岁月。

3、一滩芦苇

冰冻的河滩上,有一滩一滩的芦苇,在呼啸的河套风中,飘飘摇摇。

芦苇从来都不孤独。被人们忘记了,遗落在冰天雪地里,枯萎、僵硬。仍然很壮阔地掀起波澜,保留着秋天的韵味。

同样枯萎在寒冷的河道里,那些蒿草就显得渺小多了。

数九一到,小河就彻底封冻了。大雪一层一层覆盖下来,那些蒿草在厚厚的积雪里,瑟瑟发抖,绝望挣扎。只有一滩一滩的芦苇,在河岸的这边,或者那边,在风中,飘过来,又荡过去。让空旷、寒冷的河道,不再寂寞。

芦苇干枯了,却更加坚硬。寒冷凝固了它们的思维,却增加了它们的韧性。雪多厚,风多硬,都无法让一滩芦苇倒下。

它们清醒,却不孤独;思考,绝不沉寂。

芦花依旧在头上飘荡,褪去了前时的温润与妩媚,现出了更加本色的白。深藏着夏天的烂漫,秋天的萧索,顶着寒冬的风雪,一片芦花,在寒风里,飘来荡去。

那些比雪还白的芦花,在二月灿烂的阳光底下,俯俯仰仰,炫出一种耀眼的韵致,一点都不逊于那个秋天。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几千年来,人们总认为秋天的芦苇是最美的,那里,深藏在一个不老的故事,让人着迷。其实,在茫茫大雪的冬天,在朔风横吹的塞外,那些簇拥在一起,压不倒,折不断的芦苇,才是最美的。

那一滩一滩芦苇,在寒风里,吟唱出的,没有哀婉、凄凉;有的却是激烈与昂扬。

你听:“唰唰”,“唰唰”“唰唰唰……”

4、一个鸟巢

冬天的山野,鸟巢是最温暖的意象。

在山里行走,见到树,不管是一片、两片,一排、两排,或是一棵、两棵。我都会去寻找,那倚在树丫间的鸟巢。那大大的鸟巢,挂在一棵高大的树上,鸟儿总是喜欢选择又高又大的树筑巢。那是秋天留给冬的果实,也像是谁,把一盏灯,高高挂在树枝。那是足以引起游子乡愁的灯盏,温暖着那些行色匆匆的人的眼眸,也温暖了许多贮满风雪的心。

那是一个小而温暖的家。

一夜大雪。山野、树林、河流、村落,都成了茫茫一片。树杈上那个大大的鸟巢,也被厚厚的雪包裹着,像农民遗落在秋天里的棉桃。那里面,怕是贮满了风,贮满了雪,贮满了一季冬天的寒冷。

太阳出来了,照着雪地、照着被雪包裹着的鸟巢。山野里氤氲着微微的暖意。“噗”一朵雪掉下来,接着又一朵雪掉下来,砸在坚硬的雪地上,四溅散开。鸟巢颤了几下,树枝也抖动了几下。一只鸟的头,从巢里探出来,看看茫茫的雪野,看看照射过来的阳光,钻出来,站在一条粗硬的枝条上,拍拍翅膀,喳喳叫了几声。另一只鸟,也从鸟巢里出来,“喳喳”地应和。阳光照进去,鸟巢一下子明亮了,暖洋洋的。

在雪地里埋头行走的人,抬起头,看看那两只欢快的鸟儿,那挂在树上,灯盏一样的鸟巢,步幅加快了,眼里有了温暖的.光。

5、两个赶路的人

起风了。寒风裹挟着积雪在山川里呼啸,远山、树木、道路,都被风雪弥漫,分辨不出东南西北。

两个人影,从山的转弯处过来,顶着漫天风雪,吃力地行走。风,夹杂着积雪、沙尘,一阵紧似一阵,顺着山川刮过来,掠过一块块巨石,发出凄厉的尖叫。树林也摇晃起来,僵硬的树枝纷纷折断,被风吹着,瞬间就消失了。山里的坑坑洼洼,茅草碎石,都被填埋,没了踪迹。

两个人躲在巨石后面,粗重地喘息。

风,渐渐平息,山川重归寂静。两人从石头后面出来,抖抖头上、身上的积雪,望着苍苍茫茫的远处,有些不知所措。

一切仿佛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掩埋了。脚印、车辙、弯弯曲曲的山路,路边的沟沟坎坎。极目苍茫处,那里应该有一个小小的村庄,一个温暖的家。

他们重新上路,在苍茫的暮色里,深一脚,浅一脚,走走停停。

隐隐有几声犬吠从遥远处传来,裹着浓浓的暮色,透着几分焦急。他俩停下脚步,看见一座村庄,在苍茫的天边卧着。一盏昏黄的灯,慢慢向这边移动。那个跳跃的黑影,一定是家里那条“老黑”。

两个人加快了脚步,与那盏灯,越来越近了。

6、沉睡的村庄

大雪过后,天气反而暖了起来。

天很蓝,没有一丝一缕的云。半个月亮升起来,几颗星子,忽明忽暗地在很远的天边闪烁。

牲畜都归栏了,鸟儿也进了巢里,大雪覆盖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

地上的积雪反射着月的白光,晚上,显得很亮。

圈里的老黄牛半卧着,在明亮的月光底下,认真咀嚼着白天的故事,不时发出轻微的鼻音。窝里的母鸡发出几声呓语,惊醒了那只把门大公鸡,引起了一阵骚动。一只小老鼠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被白亮的月光吓着了,急忙反身往回跑,却“刺溜”一下子摔倒,滑出很远,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大黄狗从窝里跑出来,轻吠了几声,绿幽幽的目光像两盏灯,在院子里逡巡。

窗子里的灯亮了,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板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位老人披着厚厚的棉衣走出来。借着朗朗的月光,看看圈里蜷伏着的羊,窝里把头扎进翅膀里做梦的鸡,看看那头仍旧沉浸在故事里的老黄牛,拍拍那条警觉的大黄狗,轻声说:“睡吧。”走进屋子里,反手关上门,窗子重又黑下来。

井边那棵老榆树醒着,有些落寞地看着那幽深的井,井里那一半浸在水里的月。月亮在井水里躺着,明明暗暗,像是在讲述着很遥远的故事。

一阵阵鼾声从那些紧闭着的门边窗缝钻出来,在月光下蹑手蹑脚行走。

村庄愈发静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