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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哪吒》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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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青春,“自由”飞翔

《少女哪吒》影评

文/风之影1020

新世纪以来的大陆青春电影总是带着一种青春逝去的缅怀与忧伤,这缅怀是历经世事后的痛苦反思,是对当下爱情、亲情、友情,乃至梦想与青春的纪念、反思。根据绿妖的同名短篇小说改编,由李霄峰执导,李嘉琪、李浩菲、陈瑾、辛鹏、李欢等主演的青春电影《少女哪吒》,以中国传统的“哪吒”形象为象征符号,描述了上世纪90年代两个少女成长的故事。作为传统文化中与父母有着鸿沟的叛逆的形象代表的“哪吒”,被导演李霄峰以“符号”意义隐约地延续到了电影《少女哪吒》之中,并将其注入到少女的性格深处,从而在矛盾中表现出青春的困惑,迷茫与叛逆,以及对自由的渴望,特别是精神自由。

《少女哪吒》中的王晓冰(李嘉琪饰)与李小路(李浩菲饰)是被导演贴上标签的“哪吒”。不管是作为插班生的李小路遇见班上的好学生王晓冰,一起阅读三毛,一起果园与河堤玩乐,还是两人面对着转学后的关系的疏离,以及晓冰面对支离破碎的家庭,等等,都在导演的镜语之下构筑了一个青春的沟鸿——叛逆。只是,导演李霄峰没有将小说中的叛逆者形象诠释出来,而是采用了较为温和的方式,表达内心对于青春叛逆的疼痛——留白。尽管影片中,晓冰“像哪吒,剔骨还母,彻彻底底自己把自己再生育一回”,但导演却将其的命运给予了留白,也就是说,晓冰的命运(自杀)结局是一个“物”的呈现,而这一过程则是空缺的。也正是这一留白的技巧,使得影片表现懵懵懂懂的青少年的情感更为的深刻,也极具批判色彩与反思韵味。或许,“留白”也是对晓冰结局的最好方式,因为青春时代的自己最美,最动人,也最干净。

叛逆似乎是一个贬义词。青春的深处总有叛逆的活动因子存在,叛逆是青春最强大的书写,但也是最危险的告白与告别,如对自由与精神的告白,对生存的告别。青春电影不乏表现死亡,或对烂俗青春(堕胎)的描写,而人物的内在描写又常常缺席。《少女哪吒》虽说包裹着青春的外壳,但内里却洋溢着一个年代青春时光的流光溢彩与悲情无奈。影片无意致敬青春,只是透过两个少女,表现出他们从相识到相知的过程,以至于将内心对精神自由的向往表达而出。片中,父母的婚姻破碎成为晓冰叛逆的催化剂。她透过自己的视角,看到了争吵的父母,看到了自己的无奈。而家庭引发的叛逆,形成了一个新的叙事内核,进而转入“病态式”的青春岁月。

作为一部青春片,《少女哪吒》还是表现出了对逝去青春的怀念与追寻。影片中,费翔的《故乡的云》、念作文、传纸条、搪瓷茶缸、铁皮铅笔盒、绿琉璃台灯、军训、自行车等组合其了青春的符号,它就像青春的风铃,让观众随着主人公一起迈进九十年代。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中,年纪青春的年轻人开始思考人生,会冲动,会迷茫,会不知所措。电影《少女哪吒》中的晓冰与小路都是青春的“二元对立”形象的代表,一个是好学生,一个是坏学生;一个内敛,一个傲慢;无论是徐杰(辛鹏饰)被小路嘲笑“可以为爱等待,但不受辱”的爱情等待,还是“教官”(李欢饰)对晓冰的隐忍、克制的感情,都是一种青春的书写。

青春,就像是一杯酒,或浓或淡,浓时让人沉醉,让人忧伤,淡时让人欢喜,让人无忧。其实,青春的你我,都有一个“晓冰”或者“小路”的存在,但愿我们能像片中的白马,自由驰骋。“世界上只有一种活法,就是诚实地活着”,是《少女哪吒》最纯情的告白,也是最无奈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