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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暖暖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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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汉江一头走过的时候,可以看到碧水涛涛,还有映在岸堤上的片片香樟。琴台大道和知音大道在我的一侧,车流如梭,人影绰绰。汉江依旧川流不息,而她的两畔,却是异常热闹的世间繁华。

汉江暖暖散文

说繁华吧,倒也适合对汉江的描述,我想汉江也是乐于接受这种对她的热闹评价的。汉江毕竟不是长江,所以,用繁华,喧闹这些词眼去修饰,总是显得我有多么热爱那条至今仍是碧波汹涌的大江。

是的,对着那么一条碧绿的江水,找出些热闹的词语去表达总是不过誉的。我走在汉江之畔,再被可人的江畔即景和江上热闹的货运之景所感染,所以,实在的话语也是脱口而出。而实际上,对着这座不见源头只见出口,稳扎于城市热闹之境内的苍苍流水,赞一个“暖暖之美”,的确实至名归。

汉江渊源,所述居多,我没有能够驾一叶扁舟顺江而下,所以也就没有多少风景印在心间。不过汉江之景,在很早的典籍里就可窥见一二。1400年前的王摩羯诗句里就书写过《汉江远眺》,诗人的文字充满灵性,一句“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将汉江的意韵由飘渺的文字勾勒进了众人皆可欣赏的国画山水中。“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是诗人的如花妙笔,亦是汉江最曼妙的身姿之一。

我在想,能够吸引到文人思绪的,总不免是多么宏大的风景。汉江仅仅是以那么一段我不熟悉的身世就赚得了浓墨重彩的偏偏离思。那么在之后的时光里,静谧的汉江又被多少文人墨客所歌颂,大概也只有滔滔不绝的江流自己知道!

不知晓一样潜心热爱,不明白依旧往返而来,汉江悠悠几千里,有那么多悠悠的故事,我没有找到,还是满心崇尚。那么多的故事久远而逝,既然逝去了那就让他消失吧,反正我爱的汉江是在这里,他只是轻巧的呼吸,就被敏感的我听到。

阳光掠过汉江江面的时候,光线变得模糊,江水变得清澈,出现这种灿烂光景,多是在初冬时节。或者还有偶尔的几只矮小的麻雀也在江边飞行,飞过光秃的树,出现这种风景的时候,也是这个城市冬天最寒冷之时。

而江边的路人就要因此多裹着些服饰了,当地人基本都已经知道,冬日的江风是冷的。寒冷的人和寒冷的风景,飘摇在寂寥的汉江之滨,也只有在冬天吧,汉江表现着一年当中最平静的模样。

阳光,汉江,陌陌江流和车流,大概只有这些是不会变化的江畔风景。冬日的城市,总是会有温热晴朗的时候。我喜欢那种暖暖的感觉,习惯在汉江之畔的暖暖风景里步行,仿佛这个冬天一下子变短了,而春风那么早到来!

我记得在汉江一畔的江汉一桥下是有一株白杨树的,站在树下仰望大桥和站在大桥下看大树,感觉总是不一样,唯有汉江的流水和远眺汉江的风景总是不变。城市,汉江,曲曲折折,蜿蜒流转,城市可以变化各种模样,汉江却始终如一。

汉江,龟山,长江交汇,古已有之的现代晴川于是应运而生,美丽的汉江三角洲的概念估计也只有当地人知晓,也正是那狭小的三角洲之地,让城市和汉江融合的唯妙唯肖。龟山电视发射塔,晴川历历汉阳树,还有大江另一畔的蛇山黄鹤楼,三面的立体风景让汉江的风华暖暖,鲜活,琉璃。

月湖桥,江汉桥,晴川桥是汉江流经这座城市市区内所能看到的几座联通地区交通的现代化桥梁,所以但凡有游人乘船从汉江顺流而下的时候(虽然这种情况不是很多),总能从他们口中听到嘹亮的感叹之词,性格奔放一点的或许还要引吭高歌。他们不是在赞颂这座城市,而是在抒情汉江,汉江古已有之,虽历经千万年而依旧不改容颜,这种坦荡,不得不让人心生豪迈。

汉江的滚滚模样因此从游人和路人的口中流传开来,无论冬日艳阳还是夏日与雪,从汉江走过的人仍旧风风雨雨,不减一日。然而,无论春夏,那些南来北往的人们却因此深暗了汉江之滨的不绝风景,从一座城市的心形品性看出那江畔人家的悠悠个性。

汉江的'暖意即是由此而生,在漠漠的城市之北,江流冲刷出一派铮铮的江湖。时光只需五百年,一片荒芜的蛮夷之洲便由于后来的江水改道,商贾云集一时,而新生出一座苍茫的城市。

汉江南北因此被区分,至今无论是从郭茨口还是古琴台,长长的江流两侧,都能眺望到不同的江畔风景,说这座城市具有很深的水文化内涵多半也是因此而来。

饶有趣味的是,现在的城市居民仍旧保留着临江而居的习惯。夜色入江,万家灯火,远望汉江水色,能够让人产生清明雅致的感觉。也许,汉江千年的时光之景就是如此淡淡流过,而这一时刻,时光停在哪处?

看过一些本土作家写汉江的文字,故事,多半写的比较野,比较桀骜不驯。说野是因为文字的长度和口语程度,极具这座城市的味道,说桀骜不驯,怕就是骨子里源自汉江的了。汉江的桀骜不驯是很明显的,流水改道,江湖泽国。这点估计与我赞誉其“暖暖”的个性背道而驰。

唯一不置可否的就是所有人骨子里源自汉江的性格了,水赋予人的灵性让人受用,也让人空灵,因而才有上善若水的说法。从汉江边上成长起来的孩子,心里就是空明的,不管走向哪里,总是柔而劲的思维方式,不怕走远,也会记得回来。

汉江故事里的主角,我慢慢的都记不清了,但每一个故事都是暖人心啤。常游汉江的人口中没有号子,只有故事和诗词。汉江上的人不只有目不识丁的壮汉,更有文质彬彬的晚生。从盛唐时期的诗人乘扁舟游龟山时候开始,汉江的足迹注定就此风生水起来。

汉江的终点,在龟山之下的入长江水口处,浩浩的江水似乎辗转了太多的弯子,最终又和长江交汇。交汇处依旧存有一块三角洲,誉为商业的黄金之地。打着赤膊的汉江船夫,对此熟若无睹,还是开足机帆船,匆匆的从汉江飘向漫漫的长江。

还是汉江暖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