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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里唯求一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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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个棋迷真实的心路与交流历程!没有走进围棋里面,所以,对那种畅达与高远的围棋境界也无法感同身受!不过天下迷者都一样,比如歌迷、影迷、文迷、琴迷……都是因为那其中的妙不可言的游戏,娱乐了身心也提高了欣赏的境界吧,不论何种游戏,跳出其中悟出禅道,才是最高境界吧,呵呵,欣喜地看到才子又悟出了新的禅道!”这是浪花拙评的精彩感悟,而感悟源于三峡刘星的《棋语人生》片段五则《何以解忧:妙答野生的鱼》。

表里唯求一散文

当时我想,厉害。不过,厉害的还在后边呢!

厉害,吉格罗朵厉害,三峡刘星果然有“抛砖而引玉,妙笔见真经”的陶然。吉格罗朵的回帖更见功力。尤其是前者“曹操体”自问自答,正和博意,而后之对子将棋里其外,文里文外,“百客评”和“千枚子”对举让三峡刘星拍案称绝。于是喟叹一联共勉。

守一方棋枰,观万千景象,致虚守静,忘我方求真兮;

写点滴文字,抒若干故事,知常曰明,表里唯求一也。

说来话长也。

野生的`鱼和吉格罗朵是三峡刘星棋艺文化客栈的新老朋友,他们到客栈皆是妙语连珠,每次留言点评,总是让三峡刘星不敢懈怠,何况总能让三峡感悟和所得不少。换句话说,写博客,不仅仅可以结交朋友,知音,更能从中学到书本和书本内外的东西。比如他说:“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手谈!献给刘先生雅赏!”

我阅读之后,也是感概万千,说了“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种种滋味齐上心头……人生被棋谱叠放,自己被自己遗忘……”

故当吉格罗朵支持拙文之后,我借用新浪棋友“野生的鱼”的妙语回复了吉格罗朵的点评回复。我说,因为同感同乐,同写:“交万类友,通人性之本真,晓人事之春秋;下万局棋,觉博弈之精妙,悟人生之变迁”这些妙语均出自“野生的鱼”的博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何以解忧,唯有手谈客。

不久吉格罗朵回转客栈,说:“早上故障,只点图案。现在恢复了,凑几句:何以解馋,唯有野鱼。何以解疑,旲侬鸟语。何以解惑,木野狐禅。何以解脱,空悟成佛。仿野生的鱼妙语,亦再复两句。留百客评,知百性之异同,通四海之真谛;落千枚子,点千局之气机,悟万变之玄妙。”

而后将共勉于造访本博客的杨道震、浪花拙品同乐。

最后连缀起来,居然成篇。

(野生的鱼)交万类友,通人性之本真,晓人事之春秋;下万局棋,觉博弈之精妙,悟人生之变迁。

(吉格罗朵)留百客评,知百性之异同,通四海之真谛;落千枚子,点千局之气机,悟万变之玄妙。

(三峡刘星)致虚守静,守一方棋枰,观万千景象,忘我方求真兮;知常曰明,写点滴文字,抒若干故事,表里唯求一也。

交流故事来源于博友对我的小文《读画:峰回路转(摄影作品)》之后。当时我看见摄影群名叫“浩瀚”的在群里谈他的最新摄影作品,苦于不好“取名”。在群里讨论半响之后,我这个对摄影知识的外行,突然开始第一次长篇发言。大致如下:

命名的理由:我居住在著名的“朝辞白帝彩云间”的三峡,对诗仙的雾也好,对身边的雾也好,总感觉那就是心路,诗路而已。而雾最给人灵感的就是无尽的想象也。所以,我面对“浩瀚”的画的想法是。

山头隐约,白雾为带;那是俗人,

群山远逸,白雾为路;那是天人。

山水有灵,心境为路,来去自由。

后来浩瀚说:“此本乃溪流,我是以写意的手法拍成水非水雾非雾的,当发现这水流和溪石时,我就有一种冲动,拍出能营造成水墨山水的效果……”然后,我就以《读画:峰回路转(摄影作品)》发了。本来没有在意。后来新浪博友“日月无风”积极思考我所谓的命名和摄影作品至今的关系,对我的“峰回路转”开始重新命名。于下就是《读画:峰回路转(摄影作品)》后边的探讨。

日月无风:“直言,我觉得峰回路转有些牵强,不如改为云落石现,意指通常情况下人们只见云雾难识庐山真面目。这些有感于:以前见高山流水都是竖幅,因为曲高和寡。后来在《》的一幅画让我感触颇深,横幅,四周雪山化水如天池,也就是说曲高和寡的人常因为内涵以及思想超出人们,那必然是比常人丰富的。”

三峡刘星:“呵呵,谢谢直言,当时是针对画面无路而取名的。峰回路转固然你觉得不佳,不过‘云落石现’显得有点写实了,何况这个‘云’并不贴切也,未见出奇,你以为呢?”

日月无风:“呵呵,确实有些‘实’,云也不贴切。又想了个,山清云流。意指:有一回看到一篇报道,一位医生被领导揍了一顿,因为他开廉价药影响医院效益,事后虽然经媒体报道重新走上工作岗位,可是医院所有人都不理他,唯恐避之不及。其实那些没有私情秉公办事的人,也常遭遇这样的尴尬,因而取名——山清云走,以示讽刺。”

三峡刘星:“山清云流”,寓意不错。作为此画之命名还是欠妥也。因为还没有离开“山和水”,让我想起了著名的“深山藏古寺”和“踏花归去马蹄香”的典故来。针对前两个题目——“峰回路转”和“云落石现”,后来我和几个爱好书法摄影的交流,都觉得有趣。他们说一个是从哲学的角度思考,一个是从摄影的视角看待。没有不妥的,只有更好的。可是,是什么确实难以取名也。

尽管我们不是标题党,可是标题体现了一种境界(拔高的说法就是提炼,夸张的说法就是我们分别从不同的角度看出不同的态度)。

社会上流行的姓名学和起名公司正是利用这个现象的反应。我们对一件作品,不管是什么作品,其实很难贴切一个最恰当的名字,而之所以难,就在于我们心中有1000个林黛玉,1000个哈姆雷特而已。也许,切合时代的命名最受欢迎,即使最受欢迎也不见得真正解读清楚,正如我们对“易经”对“孔子”的见识一样也。

如今,我将前后交流汇编起来之后,不禁想到几句前人的名言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或许,我们因为沉溺禁锢其间了。还是苏轼看得透:“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