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作文中心 > 散文 > 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

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

推荐人: 来源: 阅读: 6.98K 次

对于春节,大家有着什么难忘的记忆呢?下面就随小编一起去阅读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相信能带给大家启发。

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

  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一)

孩提时代,年轮一转到腊月,我就扳着指头数日子,每天总是缠着妈妈问个不停:“怎么还不过年,年怎么来得这么慢呀!”妈妈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别急,年会来的。”

那时,我盼望过春节是想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看好的。

过春节,我们故乡吃的东西可多了。日子进九,便开始杀年猪,妈妈便忙着腌肉、熏肉、灌香肠。一入腊月,妈妈就更忙了。杀鸡、宰鹅、腌鱼、做盘龙菜、打豆腐、熬麦芽糖、捏糖果子、切麻叶糖,炒蚕豆、南瓜籽、葵花籽,爆米花、炸薯片……

团圆饭,是一年中做得最丰盛的。我们老家都讲究十盘八碗,菜肴有空中飞的、地上行的、园里长的,好吃的东西应有尽有。吃前,还须叫祖宗。有一年,我趁奶奶不注意时,偷食了“祖宗的饭菜”。奶奶知道后训斥了我:“祖宗的饭菜,是不能吃的,你会肚子痛的。”可是之后,我的肚子一点都不痛。

我最爱吃的还要数烤糍粑。打糍粑挺费力的。糯米蒸好后,倒进厚实的木桶里,由一个人按着,俩人用木棍一上一下地捣,直到把糯米饭捣成糊状为止,然后再倒在案上做成一个椭圆形的大饽饽,这样糍粑就做好了。往往两三块糍粑打下来,会累得人大汗淋漓。那时,没有冰箱,为了保鲜、存放时间长,农家常把做好的糍粑放进灌满腊水的缸里泡着,可管到第二年的阳春三月。吃烤糍粑,是一种享受。整个春节,我老家的气温都比较低,一般在零下1~3摄氏度。因此,每家每户都烤火取暖,这可是烤糍粑的“大好时机。”随便把火钳往火堆火一横,把切好的糍粑放在火钳上烤。二、三分钟便烤好一面,再翻过来烤另一面,待糍粑烤到“肚子”鼓起呈金黄色时便可吃了。咬上一口,香喷喷的,准让你成“馋猫”,吃了还想吃。糍粑还可煎、炸、炒、蒸食,味道也挺不错的。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虽然经济条件不好,可孩子们不花钱的玩法也挺多。如踩高跷、传花灯、堆雪人、掷雪球等。那时过年我唯一的奢望是想得到一把父亲用木板锯成的枪。得到父亲的赏赐后,我还在“枪托”上系上红绸带,然后别在腰间,神气十足地指挥双喜、金喜、火旺、大亮等小朋友拔河、打雪仗,欢乐的叫喊声震得山摇地动。

大年初一出门拜年是要穿新衣、戴新帽、穿新鞋的。一大早,妈妈便教我们兄妹二人唱“拜年歌”:拜年、拜年,客气上前;糖果子、炒米都不要,只要压岁钱……给伯父、叔父、七姑八姨们拜年,是可以得到一些压岁钱的,尽管是些五角、一元的“角票”,一正月下来,加起来也有10多元。得到压岁钱的我,自然是高兴得不亦乐乎。

我爱看老家的地方戏——梁山调。那时,我们每个大队都有业余宣传队。从大年三十一直演到正月来,每个生产小队演两场。剧目有《铡美案》、《站花墙》、《木兰充军》、《穆桂英挂帅》等。我还有一次当“群众演员”的经历。那是1972年正月初五,戏台搭在我家门前的大禾场上,当晚演《铡美案》。正准备开演时,一位小演员(饰秦香莲之子)突然肚子痛得厉害上不了场,宣传队负责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正在这时,冒失的我跑到幕后看热闹,导演看到我打量片刻,喜出望外,一把拉住我:“小朋友,给我们当个配角,演场戏。”“不会……不会……”我连声说。“我看你行!不要怕,小朋友,站在妈妈身旁(指秦香莲)小声哭泣就行。”就这样,我被他们打上了“红脸巴”,连拉带推上了台。演出时,我很投入,还真的掉泪了。演出结束,我得到了宣传队和乡亲们的好评。那次“赶鸭子上架”的演出,让我终生难忘。

转眼又是一年春节到。新年是新的、是美好的、是充满朝气的。朋友,让我们站在新年这一雪白的起跑线上,向着东方那轮冉冉升起的红日、向着明天、向着未来,放飞心中的理想,满怀豪情地去迎接春节的到来吧!

  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二)

春节即将过去。从总体上来说,节日的气氛不是太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只要走出去,你就会有这种感觉,门上贴春联的不多了,对年货的准备也不是像准备过节那样丰富,大多是常规的买菜。其实,没有浓浓的节日气氛也不奇怪,我也这么想,春节要买的年货,平时都在吃,什么时候吃都像过年。

记得小时候,那时的节日气氛真的很浓,我们就盼着过年。平时,基本没有肉,没有米,许多好吃的、好玩的都得等到过春节。不像现在,猪、牛、马、羊、鸡、鸭、鹅、鱼等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那时文化娱乐就更缺乏了,到过年的时候,我们得自己上山砍青岗棒棒制作“磨磨秋”,用毛腾挂在树上荡秋千,自制陀螺,特别是燃放鞭炮兴趣最浓,但那时家里没什么钱,只能买少量的鞭炮,弟兄姊妹每人分一小串,要不时放两个。过完春节,开始读书了,心里会有重重的失落感,巴不得天天都过春节。

现在,吃的,娱乐的都很丰富。到了春节,从远方回来的亲戚朋友,聚在一起要么划拳打马喝烧酒,边喝边叙旧,谈谈在外面的感受和村子里的变化,回忆小时候的顽皮,谈谈长大后的出息;要么在麻将桌子上砌长城,每人嘴里含这一支烟,麻将哗哗的声响,与蒙蒙烟雾交织在一起,让人觉得像走进了雾海深处的小瀑布;想看春晚的,在电视机前专心致志,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总之,想做什么都可以,都能实现你的想法。

春节临近的时候,家里要我买糯米做米酒,打汤耙面。我模凌两可的,不想去办。我说,想吃米酒可以在超市买,汤耙面也可以在超市买,没别要自己做啊,人家都是做好的,吃现成的多好,还给自己增加麻烦。最后,小姨妹把米酒做好、汤耙面打好,给我提了过来,当时心里真过不去。自己怕麻烦,但还麻烦了别人。

什么鱼、肉我也没买,亲戚、朋友送来了腊肉、鸡蛋。过年的时候,我只整了碗豆花,豆米酸菜,一碗辣椒水,吃起来很舒心的。从营养的角度来说,适当吃点鱼、吃点肉对身体很有好处,但天天吃那就不行了,好多病都是吃出来的,一旦惹上了“三高”,那就不太好收拾了。所以,不论是节日不是节日,生活上尽量清淡为好,许多长寿老人,他们的生活就很注重清淡。

春节放假总的只有七天,这七天里,不少人是在麻将桌或者酒桌子上度过的。我不喜欢打麻将,不是不能学,是我对麻将根本就没有兴趣,我能喝酒,但喝多了身体吃不消,所以我的年比起什么都会的人要冷清点。然而,我觉得我的年是充实的。

一本关于新闻写作的书,我逐字逐句细读,收获不浅,让我进一步熟悉了标题制作、导语写作等知识,还读了诗歌及小小说等,一首首意境深远的诗歌让我开阔了眼界,拓宽了思维;一片片结构精巧,完整而又陶怡情操的小故事,在我的心灵荡起层层涟漪。可以说,我的年很平淡,看起来不像是过年,与平常没有区别,我觉得是生活上的清淡。然而,我我觉得我的年是有意义的,不管学到多少汲取多少,总是用知识充实了自己。这就是:我的春节我的年!

  有关春节的主题散文(三)

常年的在外终究是对故乡淡漠了些。每次回去总能看出多出几许的陌生来。先是曾经熟悉的小河的水已经不再有,然后是曾经的老树被连根挖走。看到的只是曾经的老屋除了斑驳的墙壁一层层退掉,不再有往日的一点点生气,曾经院子里的葡萄架早已不知去向,就连那曾经当做餐桌的大磨盘也半掩在土里孤寂起来。

其实变化最大的还是人。每次回到家,总能听到老妈妈的诉说:某某,哪一个邻居脑溢血死去,某某又怎么围墙倒塌而亡。回去的次数多了,听到的这一类的消息的也就越发的多。于是每次听到这种消息的时候总能想起那一畦一畦的麦田来。人如小麦,有一季发芽,就有一季被收割。老一辈子的人逐渐离去,新一代的人也正在像自己年少时一样的在崛起。生与死就这样交替着,没有颜色没有声音。小时候每每听过见过某一家死了人就很惊惧,更不要说看到那冰凉的尸体。我就是这样,小时候邻居大叔上吊而亡(说是大叔,其实那时他正值青春),自己竟然吓得不敢起来撒尿而被迫撒在床上,尽管还是冰天雪地的时节。但是现在,听到妈妈的唠叨以后,竟然表现得很是冷漠。自己也很奇怪为何会对生命那么漠视。其实呢,世事如此。谁不会死呢,死就死了吧,人老了都会走这条道路。生命本就如此。不再有对死亡的惧怕,有的只是对这种自然规律的冷漠。其实人就是,这一辈子只要你奋斗了,为你的'父母尽孝了,为你心爱的人付出了,死也仅是一种结束的符号而已。

再有就是曾经一起跑跑颠颠的同伴了,现在却更加地陌生起来。不再有小时候那种的天真,更不再有那时候在一起玩泥炮捉迷藏的那种快乐。见面了也只是一句淡淡的回来了啊就没有他话。夏季的一次回家碰到了小学同桌的时候,看他剃了光头,问他,则说头发白了呢。很显然的眼中多了几份陌生。邻居的同学也是,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一个初中,另一个竟然外地打工去了。回来的时候在他家大门口看到他的时候,只是比原来胖了些,然后就是背有点点的驼,脸上竟然有了几道皱纹,有些饱经沧桑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只是简单的一句回来了,我也是说了一句回来了就互道再见。

不知是时间捉弄了人还是世事过于沧桑,但是每次回家总能一下子让我想起一畦畦麦苗青绿地长起又有一畦畦黄枯的麦秸被收割。小村瘦了,小村也静了。没有小时候每到吃饭时总能听到的那呼儿唤女回家吃饭的喊叫,也看不到每家灶房那袅袅的散着香味的青烟,更别说晚饭后自己拿了小凳去邻家看那12寸的黑白电视了。甚至就连狗叫都没有,所以在家的夜晚更是万籁俱寂,寂静的让人失眠。

村里青壮的人出去打工了,只是为了娶得一房媳妇为了一幢新的房子。家里住着的几乎清一色的老弱病残。有的地方好几处老屋都空着,窗开墙裂。就像我家那片,原来那么热闹的地方,几十户人家现在前前后后也只有几个人在住。来来往往就只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聊着聊着就回到了自己年轻时段,那时哪家的院子里不是绿叶茂盛人来人往的呢。所以现在回到老家,除了陌生,也就只剩下妈妈那慈祥的唠叨了。

妈妈身体依然很好,前后两个院子周围都让她给开了小块的菜地出来,种了茄子,黄瓜,垃圾,韭菜,白菜一类,所以我们弟兄不管谁回家妈妈都会满满的装很多的菜带回去。其实这哪里只是一些青菜呢,这是妈妈满满地关爱。人老了,总是希望自己的儿女常回家看看,妈妈当然也是,还好我们弟兄几乎都能经常回家,这时候妈妈也总是拿出自己纳的鞋垫来,嘱咐着这双是给哪个儿子的,而那双又是给哪个孙子的,然后就说自己爱花花草草,也给自己的儿子孙子纳些长着草开着花的鞋垫。所以我家弟兄以及侄儿侄女基本是不买鞋垫的,都是垫着妈妈亲手纳的鞋垫。给我的呢,我舍不得用,看得精致一些的就积攒起来,放好,不允许别人再用。这都是妈妈的一片心血呢。

儿行千里母担心,不错的,妈妈现在已经八十有三,依旧是精神矍铄身体康健。每天除了伺弄那些菜地,纳鞋底,还要照顾最小的侄子,包括平日的一日三餐。晚上呢还有搂着我那小侄子一起睡。每次回家我都会抱怨妈妈把小侄子宠坏了,每晚还得搂着睡。但是妈妈却离不开小侄子的,小侄子也是很听话和乖巧的。妈妈一有点感冒咳嗽他就会立即喊我四嫂去找医生拿药。早上呢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喊他妈妈赶紧给妈妈冲鸡蛋和泡茶。如果我四嫂稍微怠慢一点,他就生气地大喊他妈妈不孝顺!呵呵,正因为这个,妈妈竟特别的宠他。

妈妈的一丁点的风吹草动我那小侄子都是能立即知道的。春节年夜饭后,我坐在妈妈身边,握着妈妈那嶙峋但很温暖的手陪妈妈说话。侄子偎在妈妈的怀里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聂老五,别说话,我给你说个奶奶的秘密!”

“好,你说吧!”我笑着看着侄儿。

“就是吧,你上次在咱家离开的时候,奶奶哭了呢!”小侄子很认真地说。

“怎么呢?”我看着侄儿。

“奶奶用衣角擦着眼泪,嘴里还说呢,‘五儿,我的五儿又要离开家了呢!’”侄子一边说着一边学着妈妈,也撩起自己的衣角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就这个样子”。妈妈假装生气地把侄子推出怀里:“瞎说呢你!”

我的眼角湿了,没有再说什么话,我只是紧紧握住了妈妈那双温暖的手,把头靠在了妈妈的肩上。

每个人的幸福虽然不一样,但是有妈妈的牵挂却总是最幸福的事!